大家好,
美東的聚會,總地來說,開始的目標都是明朗的,可結果是每況愈奇,愈吐愈"
難",不知日後可否請美西吳大師頒示。不過還是先把由頭過程簡敘,中間所發
生的事,那就非我所能理順,也就記得什麽說什麽,若非事實,除非參與者提出
辨駁,那只能接受我的一面之詞,這也將做為我日後言論的前言,不再反覆強
調。
這次聚會,是應世鴻的提議,也有平將返鄉,拔根而去,外加意外的驚喜,棣華
攜酒泯百怨,促成不一樣的DC秋“覺“。
看看在海珍樓的照片,棣
華,時雨(李)夫婦,如川
夫婦,世鴻夫婦,余者是
平,揚,文穎,及本人。
重點是我和揚間插了平,
便於平衡不可預知的小動
作,說實在點,由於後續
的發展,口味重於此餐,
我已不太記得說了些什
麽,只是非常糾結于棣華
的談吐--“溫”文儒雅,
老懷疑自己有幻聽,距焦
老化,不知面前的和E簡
上的是一個人,難道?難
道聲帶手術,促成了談吐進化?俗言亂語可自濾?怪哉!怪哉!
吃過後照了幾張像,走路到文穎母親-孫老師的
住處拜望,合
照了幾張像,老師還背誦了“陋室銘”,再一
次的提點,這
也是我最愛的古文之一,也是我唯一在中文學
校教過的古
文,沒有之二。師恩難報,唯堅守與適時傳
轉。
接下來就到世鴻家續談,記得幾件,不記得太多,反正還有機會再聽到覆訴,老
了,能不“念念于茲”者,幾兮?
12點
散了,相約明日午時再聚於揚家附近,事後,我才
明
白,揚並沒把我上次在兆申午宴的玩笑話忘記,而
是順
勢邀敘以成。
這就
是第一天的大致過程,似幻是真的描敘。
10/20這一天,從早上6點離家,破格受小同鄉的咖啡相招,而後屈從mini-GPS指
點,但果斷地改正第三次錯誤,終於在相約的5分之內趕到海珍樓。第一天行程
結束,自世鴻家回到旅館已是午夜過後,匆匆地漱洗就入睡了。
醒來後的8點,用了二個小時"省思",準備,才給世鴻電話,問清了確切的地點
方向後,就上車出行,我的GPS有點舊吧,竟然不給我標示哥倫比亞特區的地
址,還是靠世鴻訊古哥而知。到達富友餐館早了點,買了咖啡小點曬太陽,秋曬
尤來最易擾,揚打電話,少見的不由分說,5分後,來了餐館拉我去他家,來而
不往非禮也,庸才人情嘴碎碎,當然是,褒禮珠貶揚,移氣轉風,這回, 若不
是時間問題,肯定要幫“你同學”掃落葉。
再回到餐館,大家已陸續到達,開席後,平夫賠罪兼送行,點了二道威士忌,時
間過的太快,不一會兒,棣華夫婦
先離席,我們又坐了一
回兒,就轉往揚禮珠的家喝酒,六
點時,如川夫婦告辭,
我們吃了稀飯又繼續聊,直到9點才
散了,回到“帝”室,
已是1AM了。
這次的DC其實有很多的感觸與變
化,在當時只是嬉戲一
場,記不得細節,回過頭來,又覺
得意猶未盡,甚至發現
自己受到許多俗語,名言,或是來自母親的影響。比方說,突然地,在和童學的
交談中,胡適的名言:"大膽地假設,小心的求証",經常地,翻來覆去的攪動我
的思路,當然是前半段話用的多(若是方向正確,上下兼修,也未必沒有一家之
言)。反應在我的E簡,與童學們的“匯”談,總有一些荒腔走板,天馬行空的
言論,可還相當地主觀。比如說吧!我來了DC三次,總覺的怪怪的,小區處處可
見,街道是蜿蜒曲折,丘陵遍佈起伏,更添其姿,偶然的一瞥是不錯的,時間長
了,讓我見慣了平原,藍天,雲彩的土北佬,也變得腳底漂浮,不辨東西了。主
觀地,堅定的認為,有必要讓DC的童學們,燒一燒,攪一攪,打通他們的湧泉
穴,接上一點地氣。這就是早就準備好金門高梁的初衷,把它當成一個記憶圖騰
吧。
就要送出的時候,又突然的記起世鴻講的回台機票,票價是高的嚇人,低點的又
要轉機,而我,千把塊就可回去。從心理而言,我比DC的同學們,離家鄉更近一
些,也難怪每次見到他們,並沒有覺得車開得太久,這“自我感覺”還真不足為
"外"人道也。
棣華,“白酒為證” --- 是坦蕩蕩,有滋有味,非空蕩蕩
大陸的白酒--可以公開買到的,已經沒有任何信譽可言,當然哪,你可以辨說這
"也"是酒。棣華離開後,我們在揚家的聚會,又是另有一番說道,可大致分為上
下二場,滿精彩的,也許,這不再是揚的"主場",而且不是大圓桌,適合"動"
手。
下午的談話,平落坐於我的左側,揚在右側,很看得起我,因為晚餐時,我才知
道,揚的位置是主位。有那麽一陣子,我和平有過二個話題交流:
第一個就是:'匪‘,活了那麽多年,總是不斷地一再思索這個和“山東”(我的
祖籍),有著千絲萬縷的字。再看看今天的世道,還處處不脫“匪“氣,美國的
機場安檢橫行,華爾街的空手套白狼,DC一幫鮮恥的政客,和大陸的亂象,歐洲
的好吃懶做,有本質上的不同嗎?盜亦有道?
第二個就是:'作家‘,我坦誠的告訴她,我最敬服的就是作家這類人,在我的心
中,也就這類人有很大的可能影響這世界,“天雨粟,鬼夜哭“,我是深信不
移。對於她的最大支持,就是無差別對待,不會偶像化,不過我也不只一次坦
誠,“望梅或許可以止渴,等你做西餐可能等不..及”,我想,如不能“望鹿止
饑”,就稱不上路迷。
揚家有女人未識,柳暗花明又一奇。這話是從如川夫婦告辭,我們決定叫皮薩餅
對付開始。但不知他們的最後決定為何,又或許是路平想吃稀飯,所以揚妻禮珠
就下廚了,在第二次的DC聚會上,我就知道揚不可越廚房一步,雜役則不在此
限。作為主人,也要自辨一下,揚帶著我們參覽了他們的小客廳,前面提過的小
天地就在這,接著進另一相鄰的房間,乖乖隆地東!比一個車庫還大的房間,全
是書,書,還記得當年牯嶺街的舊書店?上次大年的剪輯有,又或是去過台北光
華商場的地下室。整個一個超大的書房,前二天贊過的“書海溺止“。可從附上
的照片,得窺一角。
說了半天,揚的形像是不是很“高大海“?非也,非也。據揚告知,其中有4/5
是禮珠的,並且隨手就抽出幾本,也指出他自己的書在那兒。照片中的無縫禮
帽,還有沙發上擺的好些件手編毛衣,筆記本中,一絲不苟的設計,啊!太令人
震撼了,還隱約的聽到揚談了些她也畫畫。很想翻,但不記得有過揚形容的“毛
手毛腳”,不過內心當中是很有這樣的欲望,只能認了。
過去揚提到禮珠生過二
場大病,這次見面的第一
天,說她半夜四,五點
才睡,沒精神,我還一勁兒
的要揚想想辦法,還以
為是睡眠問題,結果不是,
一點也不是,完完全全
是“藝術家”的執著,為藝
術而奉獻。也難怪聽到
“你同學”三字,有那麽一
絲絲的不解,現下明白
了,說到這,小學時
讀到的詩,好似又在耳
邊:山高月遠覺月小,便道
此山大于月。呵呵!“你同學”?”我“....同學?仙家事,非凡人.. ....。
記起來了,揚說我毛手毛腳,指得是進門處的一堆畫作,是翻了翻,有那麽一幅
國畫,沒得仔細看看,題的詩到是記得,很可能大家也有印像:
明知相思苦,何必苦相思, 幾番細思量,還是相思好
當時就把它給改了:("一小灘苦水")
明知婚姻苦,何必苦婚姻, 幾番細思量,還是婚姻好。
DC的同學,或許各有想法吧,說真的,若是揚家有遠行,我自願替他們看門,只
要讓我能看看他們的藏書。我還是非常懷念當年的牯嶺街,特別是露天書攤,也
許回台灣定居,頂個書店養老,也不知眼堪否?書有無?
1. 那天等接路平的早上,老遠見著有人搖手打招呼,然後就手舞足蹈的“載欣
載奔/mini”,撲面而來,還好附近沒人,第二天,進揚家換鞋,才看到她坐在
地上脫長筒靴,告訴我這是騎馬穿的,我丟了句“你還真不虧待自己”,好久
後,她才說,當時走在我後面,很想踹我一腳,美西的吳大師,咋知有這回事?
2,“xx,我要睡了“,”xx,我睡不著“ --- 世鴻常說的,是徐夫人親口說
的,然後不記得說些什麽,反
正....,我就回了一句,”妳不是有三個兒子嗎?", 經過我的論證,當事人笑著
認了,不過第二天吃飯,世鴻想瞞著老婆說事,沒來的及,我開始有點擔心,會
不會變野了?
3.從第一次的DC到這一次,DC同學的配偶們,是越來越接受我們的聚會方式,發
言,互動也很積極, 平夫,靄芬(世鴻妻),禮珠(揚妻),淑女(如川妻),
都好像是北小的一員。我一直記著很早的時候,文穎就特別的提點過我,要加倍
的禮遇同學的另一半。
4.最後才想起的,揚還有“石刻”的本領,刻的是蘇東坡“寒食帖”? 揚,可
以拍照傳閱嗎?
所有的正,外全寫完了,也只記了小部分,順便提一點我和芸芸的幾次對話,不
必置疑,她絕對是一位淑女,但是北小的那一段,可少不了一些“花花xx”,那
就得.......“問女何所思“.
子亮
2012-10-20 華府聚會(吳子亮)